旗袍舞美人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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Ⅳ 六一兒童節 教師舞蹈《美人吟》怎麼寫串詞幫幫忙 謝謝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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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舞蹈《蘭花草》
2、朗誦《六一的歌》3、舞蹈《勞動最光榮》
4、啞劇...拉開了我們兒童節的序幕,精彩還在後頭,現在讓我們來為自己歌頌,有請我們的...
希望對你有所幫助,望採納。
Ⅵ 美人吟·陌上花開
前兩世 http://vip.book.sina.com.cn/book/index_86503.html
第三世
花驚落千重雪
片片花瓣,在枝頭堆積,色澤潔白,如雪六齣。
那個大雪落下的夜晚,在古老寺廟的後院,他們彷彿沖破了重重阻隔,終於遇見。
對視的第一眼,雙眸中就有著足以融化一切的力量。
彼時,他頭頂是茫茫如雪的梨花,她腳下是茫茫如花的積雪。
他蒼涼悠遠的琴音如解惑的咒語,她緊握的雙手悄然張開,裡面握著的東西突然就落了地。
彼此生命里最深最痛的一根弦,就這樣不經意被拔動了。
多年後。
當他再回到這株初遇的樹下,眼底已染上了火焰的濃烈,回憶前塵往事,他惆悵地低喃:究竟是梨花的香氣蒙蔽了雪的透徹,還是雪的層疊湮滅了梨花的飄逸?
這一世,他們的相逢,註定了是一段斬不斷、理還亂的錯身緣。
鉤弋
假如我生來不是手有殘疾,我想我不會至今還保持著自由身;
假如我不是自由身,那天也就不會心血來潮去寺廟進香。
那麼,我也就不會遇見他。
那時候,我的名字還不叫鉤弋。
從生下來以後,我的雙後就死死地緊握,任何外力都拉不開。
父親看我的臉色逐漸充滿嫌惡,而軟弱的母親,只會在一旁壓抑著低泣:我苦命的女兒啊,為何你生得這么美,老天卻偏偏就讓這殘疾落在你身上?
那些見過我的人,都會免不了發出一聲嘆息,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副花容月貌。
呵。
我總會高傲地用眼神回擊過去:我不會甘願接受命運給與我的苦難,我也絕不會浪費了我的花容月貌。
這世界,到處都充滿了未知的事情,可惜人的眼常常看不見。
不是因為眼瞎,而是心盲。
我知道,我一直在等著一個人。冥冥中,有個聲音在耳邊告訴我,有人,曾經和我許下過前世的盟約。
他每每在夢里與我默默對望,總是無言,眉宇卻隱露深情。
我用我殘疾的雙手作證,我並沒有說謊。
那天,山上寺廟里所有的梨花都開了。
一片潔白的花團錦簇,耀眼得很,遠遠望去,如積壓在枝頭的千堆雪。
當一旁的僧人拿起屬於我的那支簽,只瞄一眼就臉色巨變。
「怎麼了?」我覺得好笑地問,「是只很差勁的簽嗎?」無論是怎樣不堪的簽,我也不會有任何芥蒂。因為我從來都相信,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我來抽簽,不過是因為進了寺廟,興致所至而已。
我到這里的真實目的,是來賞這些梨花的。
「小姐,這支簽……我解不好,我領您到主持那裡,您這邊請。」沉吟了一下,僧人恢復了正常的臉色,引我向後院走去。
進了後院的大門,入眼是更多的繁花似錦。
一簇簇擁擠在一起的梨花,若翩然而至的雪,潔白,飄逸。
彷彿是一個煙籠寒水的美夢。
我的目光在那裡久久地停留,卻終還是要離開。
然後,我看見了他。
諾大的寺廟里,唯一束冠蓄發的俊秀少年。
如一株臨風的玉樹靜靜站立在那裡,淡泊清亮的眼眸映照著整個澄凈無雲的穹蒼,卻隱約有璀璨如彩虹的耀眼光芒從身體四周散發。
我一時竟看得有些呆住了。
「他是誰?」我低聲詢問前面領路的僧人,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少年。
「他么?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吧?斯予公子已經住在寺廟里很多年了呢。」僧人恭敬地回答我,然後像想起什麼來,揮手示意少年到我們這邊來。
隨著一股淡雅的草木清香混合寺廟特有的香火氣息靠近,少年緩緩走了過來。
「大師?什麼事?」
溫潤動聽的聲音,如溪澗的水流般輕輕入了我的耳。
「我剛想起還有要緊的事情必須要馬上去辦。麻煩您領她到主持那去一趟。可以么?」僧人著急而懇切地道。
少年淡淡望了我一眼,終於點頭。
他的瞳孔烏黑,眼神卻空蕪。我從不知道世上竟會有如此清澈見底的雙眼,沉靜透徹,無欲無求。
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,都是可有可無的,虛幻的存在。
當他的視線掃過來的那一瞬間,我竟有種身在夢里的感覺,似乎我們曾在哪裡見過一樣。
轉而想想,又不免啞然失笑。
待僧人走開,少年禮貌地在前領路:「施主,跟我走。」
不知怎麼回事,聽到他這句話,我的雙手竟然不可抑制地輕輕顫抖起來。
許久許久,才逐漸恢復正常。
進了主持的房間,裡面卻沒有人。
「你不是僧人,為什麼卻要住在廟里?」我半是好奇半是搭訕地丟了這個問題。心裡眼裡,依然還在回味他剛才那水墨畫般素淡的神情。
不知為什麼,我很想引他歡笑,或者引他失控。
「這個么……」少年沉吟一下,欲言又止。
似乎不確定要不要回答我。
「怎麼?不好說出來嗎?」我故意笑得曖昧,「是想要遠遠躲開塵世的那些劫難么?」
我不過隨口一說,誰知他卻馬上臉色大變:「你怎麼知道?」
緊張的樣子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「知道什麼?」我有些驚訝地答。
主持就在這時刻推門進來。
少年把我的簽遞交過去後,側對我站立著,不再與我目光相觸。而我,兀自還在思索他剛才的話,連主持飽含復雜情緒的聲音都沒有聽見:「施主……你這支簽可主大吉,也可主大凶。」
大吉?大凶?恍惚著,似乎沒有聽到。
「施主?」
直到主持略提高了聲音,我才猛地警醒過來。微微側過頭,望向那慈眉善目的老和尚,作出傾聽的樣子。
「大師,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?」我收斂了心神,裝作好奇地詢問。
卻不過,只是想繼續在這里多停留一會。
目光暗中直直地射向那少年,我想知道,他的瞳孔那麼清亮,如果裡面映上我的影子,會是怎麼一番曠世美景呢?
主持大師上下打量我一番,遲疑地說:「這支簽本是貴不可言的好簽,只是……」話說到一半,忽又打住。
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,我的嘴角忍不住有些譏諷,什麼時候,連出家人也喜歡買起關子來了?
不過,我才懶得有精力去計較那些。
從我進入寺廟開始,我所關注的,一直都是與寺廟無關的東西。
決定下山的時候,團團絮狀的雲,優美地從空中降落。
落到枝頭上,潔白如梨花開,卻分外晶瑩。
不多久,四周的景色就換了模樣,整個寺廟都籠罩在一片夢境般的銀裝素裹里。
很美。
我忍不住伸出緊握成拳的手,欲去捕捉一些那半空的雪花,卻撞上了一個人,來不及收回的拳頭輕輕地擦過他微涼的臉龐。
肌膚相觸地瞬間,他騰地紅了雙頰。
「真美!」
愣了半天,他突然顫聲這樣說。
我低頭,嘴角揚起一個莫名的弧度。
「是幾十年難得一見的鵝毛大雪呢!」
欣賞著眼前震撼的美景,廟里的其他僧人也忍不住驚訝地歡呼起來。
看情形暫時是回不去了,我決定在寺廟里留下過夜。
此時我並不知道,從此以後,我的一生,將隨著這個決定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斯予
人人都稱呼我為公子斯予。
斯予,斯予。
每當聽到別人這樣念,我總覺得那是在喚著另外一個人。
這樣奇怪的感覺一直圍繞著我,如一個前世未了的夢,驅不散,趕不走。
當我還只有十歲的時候,一個化緣的老和尚經過我家的府門,看見了我,便向母親要求化了我去。
自然得到的是府邸里所有人恣意的鬨笑。
從小,母親就對我說,將來我是要進宮去當大將軍的。
我母親,她是平陽公主乳母唯一的女兒。從小在公主府中長大。而平陽公主,則是當今皇上最寵信的姐姐。
公主答應過乳母,等我長大後,一定會在皇上面前舉薦我入宮。
因此,我自然是這府里所有人的希望,他們都指望著借我飛黃騰達。
所以,又怎麼能將我給了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的瘋癲和尚?
「有舍才有得啊!唉,留著他,反倒是禍害。」老和尚嘆口氣,臨走,卻又轉回來,「既然不想給我,那麼,就把他從小寄養在佛前,也許沾染了佛光,可以躲過一劫。」
「你這臭和尚,胡說什麼?」仆從們作勢欲趕走他。
母親卻阻止了,憂心地問:「大師,除了這個,還有其他的化解之法么?」
老和尚搖搖頭,渾濁的眼珠里是看不透的迷霧:「別無他法!如果想保全公子,最好是給了我帶走。否則的話,將來的結局就難說了……」
母親當然舍不下我。
但是也時刻不敢忘記老和尚的話。於是,在我十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後,終於忍痛將我送到了這座古剎里修行。
不知不覺,我已在這里住了十年。
每日里聽著那些人念經的聲音和木魚的敲擊聲,我的心,益發如古井幽潭般沉寂起來。
偶爾,會看著某朵似曾相識的流雲從庭院里飄過而發怔。但更多的時候,我習慣一個人在寺廟後院的梨花樹下撫琴。
漢白玉的古七弦琴,指尖或重或輕地撫上去,樂聲淙淙,總帶給我某種似曾相識的錯覺。
彷彿,曾經也有那麼一個人,無數次地為我撫出各色曲子,而現在,卻輪到我了。
日子如浮雲般遠走。
寺廟里的梨花全部盛放的那個下午,她突然出現。
同時到來的,還有很久不曾有過的一場大雪。
入夜,雪停後的庭院,萬籟俱寂。
半彎月亮輕巧地掛在空中,襯得整個夜晚如白晝般明亮。
我端坐在樹下撫琴,不忍辜負這月色,這雪,以及滿樹的梨花。
一曲已畢,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:「公子,你彈的可是《虞美人曲》?」
我沒有回頭,因為我辨認得出那聲音,分明就是白天見過的少女。
輕輕地點點頭,胸中卻有什麼開始肆意地翻騰。
「公子,我想看看你的琴。」
越來越近的呼吸的氣息,她已走到我的身後。
也許那一剎那,我是著了魔吧,腦中短暫空白,慌亂地拿起七弦琴遞了過去。
於是,不得不與她的目光接觸。
夜空下,比如洗的月色更加耀眼的光芒,來自她那雙絕頂美麗的眼睛。
或許是得了這雪色和月色的精魄,那眼瞳,如天上被拉近的銀河,綴滿無數的星,不像是凡人所有。
然後,我聽見了有什麼跌落在地的聲音。
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非常的清脆。
「怎麼了?」我驚詫地放下琴,循聲望去。
月華皎潔。
潔白的雪地上,斷為兩截的珠釵印入我的眼簾。
是因為我剛才的舉動有些唐突才導致這珠釵跌落了嗎?我有些愧疚地俯身撿起它們。
雪的映襯下,珠釵散發著紫黑色的光芒,尾段的那部分,刻印著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花,雖然美,卻透著一股不祥。
心瞬間漾起異樣的感覺,一時間往事雜塵,好似並非第一次見,可卻難以想起究竟。
「謝謝你!」
不等我致歉的話說出口,她已搶先說出了令我震驚萬分的話:「公子,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呢!真是太謝謝你了!」她抬起頭,朝我粲然一笑。
頓時,我整個人完全愣住了!
不知道了是因為她這些奇怪的話,還是因為她臉上的笑容。
「你說什麼?我不明白。」
半響,我才掙扎地說出這數個字。
「呵呵,你醫好了我18年來的殘疾,難道我不該感謝你么?」她再次笑了,剎那間傾了滿園的梨花雪色。
心,怦然一動。
天地間,有什麼轉眼就已經變得不同了。
這不是二十年來空寂的等待,而更像是一種亘古別離後,剎然重逢的震撼和不知所措。
只是在彼此的眉梢眼角,卻又分明有隔著千層山、萬重雲的遙遠。
就這樣不期然地,她闖進了我的生命。
從此再沒有走出。
後來我才終於相信,有些事終究是躲避不了的。
即使隱身在常人看不見的地方,命中註定的那個人,最後一定還是會沖破一切阻隔遇見。
且,一輩子的糾纏不休,直到彼此身心逝去。
解咒
夜色繾綣。
鍾聲和佛經的朗誦聲不絕於耳,在這樣的嘈雜中,卻分明有另外一種聲音破空而來。
遂披了外衣出門,緩緩跟隨那聲音走到寺廟的後院。
如斯月色,如斯繁花。
惆悵空靈的琴聲,從梨花樹下那個雪般清雅的人影手中流淌而出。
我辨出那是一首可以令草聞之起舞的《虞美人曲》。
因了雙手的殘疾,我從小沒有練習過任何樂器,但是這並不阻礙我學習的樂趣。
無論多麼深奧和難以把握的曲子,只要聽過一次,我就能全部記下。
而這首曲子,我彷彿從出生時就已背熟。雖然不記得曾有人在我面前演奏過,但卻分明是熟悉的。
他察覺到我的到來,卻沒有回頭。
我從他微顫的肩膀看出他此刻的窘迫。深居在佛經環繞的廟宇里,卻在這樣的深夜對著如許的雪和月色撫出這樣迤邐的曲調,被人撞破,難免會有些局促。
我朝梨樹下走了過去。半是為他解圍,另外更多的,是想看那把琴。
是什麼樣的琴,才能彈出這么動人心魄的力量?
聽音識琴,我料定這一定是把上古的絕佳好琴。
但,我沒有料到他會突然站起來,將琴遞給我,更令我自己沒想到的是,我竟然下意識地伸手去接。
平日,我總是將雙手深深地攏在袖中。並不是怕人笑話,而是我想清靜,不希望隨時都有一堆人跟在我身後看熱鬧。
可是此刻,我居然忘記了自己手有殘疾這件事。
接下來,他一定等著看我的笑話了。
但是,沒有。
並沒有我預測中的笑話發生,而是發生了另外一件令我更加震驚的事——我一直緊握成拳的雙手,在朝他伸出去的剎那,竟然奇跡般地張開了!!
纖長的十指,在月色下妖嬈如雪,白皙美麗,堪比梨花。
並不是我眼睛的幻覺。
因為,雪地上還多出了兩截斷裂的珠釵!
在雪色的襯托下,那紫黑的光芒使人根本無法忽略。
它們分明是從我一直緊握的掌中掉落的。我非常確定,自出生起,我的雙手始終張不開的原因就是因為手裡抓著兩樣很重要的東西。
卻沒有想到,只是兩截斷裂的珠釵。
在我困惑的視線中,他已從地上拾起它們,細細地探究。
末了,輕聲問我:「小姐可認識這釵上的花?」
「彼岸花。公子沒有聽過嗎?」我毫不遲疑地答。
「這就是開於黃泉的彼岸花?」他的神情一怔,臉色比雪白了幾分,「這樣不祥的花,小姐還是不要帶在身上的好。」
「那麼,送給你好啦,就當是給你的謝禮。」
「那怎麼行?」他急得直擺手,沒了白日里淡雅沉靜的神情。
「怎麼不行?」可是我看到他越窘迫,心底就越是掩飾不住恣意地笑,「你醫治好了我的雙手,我自然要謝謝你的。如果嫌禮輕,可親自到我家府上去提親,我願以身相許。」
他的神色頓時變得半是惱怒半是羞赧,拿起琴就准備轉身離開。
我連忙正色,收斂形容,聲音也跟著嬌媚婉轉起來,望著滿樹繁花贊嘆道:「這梨花真美。公子,能麻煩你給我摘一束花么?」
他明顯愣了一下,看看和之前幾乎判若兩人的我,終於伸手摘下枝丫上的一束梨花,遞給我。
花離了樹枝的那刻,紛紛揚揚的雪,跟著飛下來,落了樹下的我和他滿頭滿臉。
兩個人頓時都變成了「白頭翁」。
我經不住再次笑了,引逗之心又起,緩緩迫近他那張俊秀的臉,吐氣如蘭:「今夜,幾許良辰,幾許美景,公子,能不能請你再撫一曲?我願為這雪夜,跳一隻舞。」
將梨花插於鬢邊,長袖善舞。
相比之前虞美人曲的悵然空靈,這次的樂音顫而美,我邊舞邊歌:
日出東南隅,照我秦氏樓。秦氏有好女,自名為羅敷。
羅敷喜蠶桑,採桑城南隅。青絲為籠系,桂枝為籠鉤。
頭上倭墮髻,耳中明月珠。緗綺為下裙,紫綺為上襦。
行者見羅敷,下擔捋髭須。少年見羅敷,脫帽著帩頭……
及至音樂已經停了,我飄然欲飛的身影還在雪地上忘情地旋轉,再旋轉。
世事豈有定論?
萬萬沒有想到這寺廟里隱居的少年,卻是我生命里既定的傳奇。
自從生下後就沒有張開過的雙手,在這樣一個人的面前解了咒語,得了自由。
從此以後,才真的不能枉費了我生就的這副花容月貌。
式微
翌日傍晚,雪漸漸化了。
她家中派了人來接她回去。
我站在石階上,目送她離開,風吹起她身上潔白如雪的衣衫,飄逸出塵。
竟讓我聯想到昨夜從枝頭上摘下的那束梨花。
當時,頭頂那片被驚擾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跌落下來,將我和她的頭頂都染白了。那個瞬間,我竟然聯想到府間流傳甚廣的那句詩:「願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離。」
但在內心,卻無比清楚地知道,我們不過是偶然相撞的兩顆塵土,只等入了夜,就會重新變陌生。
可是偏偏,有些情緒種種,似天空聚攏的雲,戀著曾經在人間的某些舊事,終究要落到地上來。
「公子,你叫什麼名字?」
她突然又折回身來,跑到我面前,近得我能聞見她鬢邊梨花的清香。
「我……」我期期艾艾地還在猶豫,她卻已經狡黠地眨眨眼,晶亮的雙眼裡笑意滿溢,「斯予,對嗎?」
我愣住。
旋即想到她一定是早已問過了寺廟里的人,現在卻故意這樣來捉弄我。
不知道為什麼,卻並不覺得惱怒,反而有絲別樣的情愫在心間蔓延。
「以後,可以常來找你么?」她言笑晏晏,臨離開時又問了這么一句。
不知所措中,只記得自己模糊錯亂地說了一句「我一直住在廟中」,臉突然就發熱了。
「好。我還想再聽你彈琴。」
其實,我又何嘗不想再見到她那曼妙的舞姿呢?只是,我沒有她那樣直白的勇氣,說不出口罷了。
直到她飄逸的身姿已經在茫茫白雪中徹底消失不見,我兀自還站在夜風中立了許久。
我知道了她就是趙家那個美貌遠近聞名,卻手有殘疾的女兒。可回想昨夜,明明看到她的手似乎並無異樣,難道是月色蠱惑我的眼花了么?
恍惚又聯想起下雪那刻,一隻柔弱無骨的拳頭擦過我的臉頰,心不知怎麼就漏跳一拍。
真是白白在寺廟中聞了十年的香火么?
這個輾轉反側的夜裡,我忍不住這樣譴責自己。
許是晚上吹風著了涼,第二天清晨,我竟然發起了高燒。
且來勢兇猛。
這次的情形比十年前大病的那次還要嚴重,主持大師不敢有絲毫怠慢,立即派人到我家中去送信。
中午時分,接我的轎子就來了。
於是,相隔一天,沿著同一條路,我也離開了寺廟下山。
此時,我還不知道那個打破我生活平靜的少女,在以後的歲月里,將會與我有更多奇妙曲折的糾纏。
或許,一切自有一隻看不見的手,在冥冥中操控著吧。
就只有這么多了,沒辦法,想看全文還是自己買書吧。
Ⅶ 傘舞美人吟舞蹈的迎新晚會串詞
女:江南,充滿了神秘的風情 , 擁有著深遠的文化 。似水的江南美女更是自古便吸引著世人的目光。
男:撐著油紙傘似丁香一樣,詩人戴望舒對江南女子的風情做了最好的詮釋。
女:下面,請欣賞舞蹈《美人吟》。
Ⅷ 美人吟,輕飄舞,一曲鳳求凰
鳳兮鳳兮歸故鄉,遨遊四海求其皇。時未遇兮無所將,何悟今兮升斯堂!有艷淑女在閨房,室邇人遐毒我腸。何緣交頸為鴛鴦,胡頡頏兮共翱翔!皇兮皇兮從我棲,得托孳尾永為妃。交情通意心和諧,中夜相從知者誰?雙翼俱起翻高飛,無感我思使余悲
Ⅸ 關於美人吟的詩詞
美人吟的詩句 窈窕淑女,君子好求 北方有佳人,絕世而獨立,一顧傾人城,再顧傾人城